心爱的玩具丢了可以买新的,桌椅板凳坏了也可以买新的,那妈妈的孩子没了是不是也可以重新找一个?孩子的想法总是如此单纯可爱,却成了妈妈回忆里的殇,隐隐作痛。
陈子祺今年还不到4岁,出生于江苏省泗洪县,年8月因头疼出虚汗医院进行检查,CT结果显示左侧小脑占位。医院医疗设备有限,接着转至上海医院。医生经过检查后告知家长,孩子可能要手术,再细致地检查一下吧。
手术前需要做核磁共振检查,但陈子祺总在检查过程中惊醒,做了6次都不成功。为了让孩子在第7次检查时熟睡,父亲陈璇和母亲董娇娇只能让陈子祺前一夜不睡觉。从晚上6点半开始,夫妻俩一直陪着孩子玩,用各种方法吸引他的注意力,时不时捏他的脸让他保持清醒,一直坚持到二天11点半。镇静后熟睡的陈子祺终于成功做完核磁共振检查,看着做完检查安心睡着的孩子,睁不开眼的夫妻俩如释重负。
随之而来的检查结果却给了夫妻俩沉重地打击,孩子得了小脑肿瘤。两人急忙筹钱交了五万的手术费,陈子祺的手术也很顺利,切除了全部的肿瘤。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切片检验结果是高级别“神经上皮肿瘤”。据了解,该肿瘤发生概率小,恶性程度高,为了防止转移或复发要先放疗后化疗,评估后再确定是否需要其它手段辅助治疗。
陈子祺于年10月底开始放疗,放疗中肠胃反应特别大,出现厌食,但不吃又没营养。有次妈妈董娇娇哄陈子祺:“你快点吃饭,不吃饭会饿死的。”陈子祺噘着嘴说:“我饿死了,妈妈你就没有儿子了,会很伤心的,你再找一个儿子吧!”董娇娇不清楚小小年纪的陈子祺为什么会这样说,但董娇娇知道,自己不能失去他。
全脑、全脊髓的放疗对孩子伤害很大,放疗完的陈子祺十分难受,一难受他就大叫“回家”。有时也分不清是不想放疗还是想回老家,“回家”成了陈子祺的口头禅。孩子并不知道自己得了如此严重的病,医院。但病没看好,如何回家?这一声声“回家”深深扎在董娇娇心上。
在上海看病半年的陈子祺的确非常想家,每天都闹腾着要回家“上学”,要和老家的小伙伴玩耍。“医院附近的出租屋里,快结疗的时候我告诉孩子可以回家了,他就每天掰着手指数天数,过去一天都会很开心,他感觉离回家又近了一天。其实,‘可以回家’只是回到他爸爸打工的地方,却回不了孩子口中的老家。”董娇娇回忆道。
孩子爸爸陈璇在江阴一家工厂做电焊工,电焊的废气味道都很大,对人伤害也大。块一天,即使做满一个月,工资也抵不上孩子一次块的放疗费,但陈璇还是坚持在做。“再苦再累工资再少,能给孩子买点药就是好的,因为要带孩子看病经常请假,钱就更少了。”陈璇说。
陈子祺的放疗做了27次,已结疗并开始转做化疗。前期治疗花费20余万,并欠下债务12万,亲友已借无可借。董娇娇照顾孩子没有工作,单靠陈璇微薄的工资,完全无法支撑后续二十多万的治疗费。如果现在停止化疗,那之前手术和放疗吃的苦就白费了。“无论如何,我们都不会放弃儿子的治疗。”董娇娇说完心疼的看向儿子。由于受到疫情影响,陈璇迟迟不能复工,现在每天的工资也失去了,孩子的治疗却一天也不能等,接下来的日子该何去何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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